月朦胧,天上光点璀璨。
她的眼,却比星月更烂漫。
安陵云霆愣了半晌,宫壁禾已经捧着那半只烤鸭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嫌坐的累了,还挪到了一旁的石头上舒适的靠着。
“吃啊,愣着做什么?”
宫壁禾一抬眸,冲他直笑。
安陵云霆点了点头,乖巧的应道:“哦。好。”
他捧着那烤鸭却觉得有些不好下口,张着嘴对着那肥妹金黄的鸭肉换了好几个位置,似乎不知怎么啃下口去。
“哈…”宫壁禾笑了一声儿,又指了指那酒坛子,笑道:“喝酒!别放不开啊!”
与她灿若星辰的双眸相对时,安陵云霆心头一窒,只当自己今日没规矩了!
他提起脚边的酒坛子,仰头就灌了一口。
酒水甘甜,回味悠长,他未这般大口喝过酒,初初一试,竟觉得味道不错!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那昭王府的,皇宫里的要有味儿的多?”宫壁禾笑容灿烂,眼神澄明。
安陵云霆点了点头,温声道:“是要好喝许多。”
说罢,他当真抓着那烤鸭啃了一口。
虽有些凉了,比不得刚出炉时热气腾腾啃着舒服,可这有美酒和着,头顶月是天上月,面前人是眼中人。安陵云霆微敛眼神,却顿觉口中滋味有些如嚼蜡。
“对了,你家大哥为永清寻到了一本古籍医书,称是可治百病,他的病应能治好,你知道此事吗?”安陵云霆随口问了一句。
宫壁禾咬了口鸭肉,心头却是一跳,面上笑的不动声色,答道:“我知道的,我大哥做事踏实,他说有效,定是有效的。”
安陵云霆点点头。“那便好。永清的病…一直也是我的一个心结。”
“到底…是什么病呢?”宫壁禾一边问,一边悄悄打量着安陵云霆。
安陵云霆笑道:“怪病。”
“怪病?”
“具体我也不知,那时候永清还小,性子闷着,怪异,不爱说话,总是病怏怏的,术士医师都说他活不了二十五。”
说到这里,安陵云霆眼里突的闪过一丝复杂神色,缓缓说道:“你别看现在父皇纵着永清,其实永清小时候挺可怜的。”
宫壁禾颔首,低声道:“他一直说他小时候有你照看着,能可怜到哪儿去。”
“他母妃去的早,无人看顾,所以可怜了些。”安陵云霆似乎不愿多谈,就这么含糊其辞的点了几句,又说到了其他兄弟姐妹。
“其实永沅也是,他与小八幼时过的也不太好,我与永润应当是过的最平顺的。”
宫壁禾点点头,无意的问了一句。“不是还有太子吗?太子生来储君之位,是你们兄长呢。”
安陵云霆突然压低了声音。轻笑道:“太子是老二,不是大哥。”
?宫壁禾愣了半晌,突然想起曾经安陵宗玉也这么提过一句。
她好奇的追问道:“我记得阿玉对我说过,是因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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