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波眼神一滞,一时间连呼吸都顿住了。
安陵宗玉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
似乎怕他理解不了,安陵宗玉还特意解释着,“从来兔死狗烹,冯大人为官多年,又是钟太傅的门徒,过河拆桥四个字应当是见过不少的吧。”
分明方才还说了宫壁禾蹲身动作不雅,这会儿他自己却也蹲了下去,他轻抬长剑,将那剑身一下一下的拍在冯清波头顶,为他奏响一曲丧歌。
冯清波整个人抖如筛糠,他恍恍惚惚的抬起头来,眼神因为太过恐惧而显得十分涣散,安陵宗玉的身形倒在他眸子里,冯清波脸上的横肉僵硬的抽搐,完全不受他本人自控。
宫壁禾轻轻移开扇子,露出一双眼,透着十足的精明和警惕。
她打量着屋内的情景,环了一圈目光还是停在了安陵宗玉身上。
可是个打心理战的高手。
她甚至替冯清波吸了口凉气,再想起之前的苟寻才,除了扼腕叹息,余下也不得不说一声安陵宗玉手段真是够狠够硬,他好像一把钝刀,杀人靠磨,且还让人死前遭受万分痛苦。
真他娘的是个狠人!
宫壁禾心中有此说,眼神轻轻潋住。
“奴才…奴才…”
冯清波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像浑身没了力气一般,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安陵宗玉好心的继续劝道:“你当求瑞王殿下,他让你如何做,你便如何做。眼前菩萨你不知拜,却要去等京城的佛吗?”
他声音轻,可落进冯清波耳朵里就是千凿万锤。
“永清……”安陵恒皱着眉头轻轻喊了一声。
他听的有些迷糊了,安陵宗玉这意思是在告诉冯清波,老实交代能留他一命?
听见安陵恒的声音,安陵宗玉回头,目光含笑的望着他,他些许疑惑,安陵宗玉则是点头安抚。
宫壁禾扇子还抵在鼻尖,露出半张脸蛋,粉色娇嫩,如春如玉。
冯清波还在怔愕,安陵宗玉站直了身子,长剑一挑,剑花带着寒凉闪过他喉间,冯清波整个人猛烈一抖,随即腥黄的水液从他官服下漫延出来,染湿了他身下的地板。
?“冯大人,你未免也太不雅了……”安陵宗玉见状嗤笑出声儿,又回到座位上端起早已凉掉的茶,吮了一口。
宫壁禾嫌恶的翻了个白眼,转过了身。耳边只听安陵恒说道:“如何?冯清波,你可想好了?”
好一会儿,冯清波终于哆哆嗦嗦的开了口。
“奴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安陵恒下了两步,冷哼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本王请你吗!”
安陵宗玉回首,瞥了阿律一眼。“去。”
“是!”
阿律话音一答,便前去拽起了冯清波,他个子虽小,力气却大的惊人,将那冯清波像货物一样抛给了沈蕴,二人夹着他便往安陵恒的屋子去。
余下,屋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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