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不好意思,太久不骑,手生。”
几人闻声细看过去,领头人这才喊了声:“毅哥。”
蒋毅点点头,又看了看秦淮:“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正要带她去见平哥。”
秦淮见有机可乘却不敢贸然呼救,只好捕捉蒋毅的眼睛和他对视。
蒋毅草草打量她,皮肤洁净朱唇微启,脸颊瘦长鼻头翘挺,长得不赖,只是那双眼睛怒目圆睁瞧着不太友好。
忽而笑道:“我又没惹你,你瞪我干什么。”
说罢几人挟着她继续前行,秦淮绝望之际却听身后大呼一声:“等会儿。”几人回头又听他道,“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你是不是前面那条街上卖烟的?”
秦淮不知他何意,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不说话就是了,我正要找你,上午我在你那儿买了条烟,回去一抽发现是假的,你为什么卖假烟给我?”
几位青年不高兴了:“毅哥,平哥找她有急事呢。”
“平哥的事着急,我的事就不急?”
“我不是这意思,平哥这会儿正等着见人,要是不带她过去我们没法交代。”
蒋毅推着车朝他们走近:“回去和平哥说一声,人被我带走了,他欠我一人情,正好卖我个面子,不会为难你们。”
那人迟疑。
他又开口:“怎么,要我给平哥打个电话求证一下?”
那人随即撒了手,几人面面相觑后只好空手而回。
沉寂的夜一如既往,秦淮的紧张似伏在墙上的落叶,轻风一过全部带走。
“谢谢你啊。”
他左手把着车朝她伸出右手:“蒋毅。”
她也伸出手和他握:“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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