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刚才把水都洒了,活该,苦死你。”他语气亲昵,却是叫宋玉章感到不寒而栗。
傅冕重将他推倒在座椅上,伸入黑袍抚摸了他受伤的小腿,“我们得抓紧赶路,可不能叫你变成个小瘸子,”他拍了下宋玉章腿上的纱布,拍出了宋玉章的一声闷哼,“那样,可就不漂亮了。”
宋玉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冕轻笑了一声,“傻瓜,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带你去私奔了。”
一天一夜的颠簸,宋玉章几乎是没下过车,除了撒尿的时候,傅冕推了他下车,让他光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到僻静处解手,傅冕盯着他,忽然莞尔一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毛原来那么少。”
宋玉章没作声。
傅冕掏出了一把短刀,步步逼近,宋玉章不闪不避,傅冕用短刀挑了,他笑了笑,“那时候我多爱你,深更半夜地跑你房里,求着你干我。”
冰凉的刀背贴着,宋玉章一动不动,傅冕像是游戏一般掂了两下,“大家伙。”雪白的刀锋一转,宋玉章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都打了个细小的颤,背上一下黏腻地出了汗,他睁开眼,刀锋上落下几根颜色疏淡的毛发,傅冕忽而勾了他的脖子,耳语道“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要我?”未等宋玉章回答,他便继续道“我知道为什么……”
傅冕放开了手,手背轻柔地抚了宋玉章的面颊,笑容愉悦,“因为你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天生欠干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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