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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一声随着推门声毫不遮掩地传来,让那原本旖旎无限的两人吓了一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鹞子如老苍头一般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见那两人如胶似漆的恩爱着,下一刻似乎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不由出言提醒。
飞白按住小黛,假装不知地笑道,“你又睁着眼说瞎话,这天哪里就天干物燥了?”
鹞子似笑非笑,抱臂斜斜倚着墙,慢吞吞地道,“我是提醒两位小姐莫要迎风执炬,免得成了燎原之火,那就……不好收场了。”
她说的含蓄,可小黛哪能听不出,早就先她一步又害臊起来。飞白被她这么一说,也讪讪的不自在起来,半晌才笑道,“你倒是学了一身的野气。”
“当时小姐叫我扮男人,这会子又嫌我野气,哈哈。”鹞子摸摸鼻子。她知道飞白迁怒人的脾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硬邦邦顶一句。
小黛扯了扯飞白的袖子,摇摇头。飞白看着一身长衫利落的鹞子,她微微出神,道,“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
鹞子叼着草根,耸耸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也熬过,如今来回奔波,不过多了些琐碎罢了。
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漂泊在外,离了权势家族的庇护,就彻彻底底成了无根之木,总要有个倚仗在身。
她倒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干脆,说舍名利就不带一点犹豫地割舍,要杀仇人就精打细算地磨刀,要安生过日子,就将上上下下都打点好,把过去也给抹得一干二净叫谁也寻不着,不带一点拖泥带水。
这些年的情分对她而言并非羁绊,只是顾飞白的性子投她的胃口,她才跟了她这样久。何况眼前还有个不赖的姑娘——来日方长,以前她看着自己就要躲,现在不是不躲了么。
她忍不住一笑,下意识去揪脑后的小辫子,结果只触到细细碎碎的短发,怔了怔,才想起来头发已经铰了。
鹞子咂咂嘴,多少有些遗憾。为了办张文书,学男人说话走路也便罢了,要剪头发便有些不大情愿。她行事虽然不羁,却从来没将自己视为男人过。
飞白也不勉强她,只笑吟吟道,“那好,尔冬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为了唬一唬人,日后行事更便宜些,就是稍微委屈她。”
“那小姐为什么不……”她下意识问出来。
飞白拨了拨发,眼里笑意更深,“我倒是也想做个男人,带小黛走的远远的才好。只是怕做了男人装束,就更惹人瞩目了。”
鹞子哑然,看了看她的婉娈眉目。素衣素服也遮不住的窈窕身线,哪怕不施粉黛,仍旧风情万种,如一条盘踞的白蛇,媚到骨子里去。
她说的确实不假,谁都可以扮男人,唯独她不可以。
可是就让尔冬去扮男人?就那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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