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吧?
只有他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不仅有她清冷的一面,还有她在床上强势的样子,沉默地戴上可笑的兔子围裙,一丝不苟洗手做饭也叫他印象深刻。
讲实话,玄朱真是个神奇的人,上能御敌,下能屈尊进庖屋。
感受到了当年他母亲的快乐。
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他们师徒二人太像了,所以他也逐渐的能明白为什么当年母亲敢那么一往无前的陪着父亲来修真界。要知道她可是只妖,还是妖界的妖尊,被那么多人忌惮着。搞不好也有一群人怕她伤害人,要给她戴上枷锁,但是父亲一言不发的默默站她这边,护住了她。
于是她得以跟着去太清宗,祸害小崽崽们。
阙玉越想越笃定,母亲绝对经历过和他差不多的事,才会对自己的伴侣那么放心。
就像他现在一样,明明前路茫茫,会发生什么?出什么事完全不知道,有可能被送往镇妖塔,也有可能被太清宗的人半路干掉。
反正怎么走都不是一条好路,但他奇迹一样很平静。
心中丝毫不乱,就像吃了定心丸,还能惬意的缩玄朱怀里,看外面慢慢下大的雨。
不是自然雨,是沙漠里太干燥,法力降下来的雨,效果是一样的,雨打在屋檐上,依旧有静心凝神的作用。
阙玉望着滴滴答答的雨水,心说正好,他也有些事要问问那个老头,当年他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和父亲一道寻天材地宝的时候被里头的遗留神魂所伤,没多久灵魂消散而去。
但是没有尸体,也没有遗物,什么都没有,父亲又那么强,不可能让母亲出这种状况。
里面一定有古怪。
他走之前曾经试图问那个老头,老头说他修为太低,等他实力强大时再告诉他。
现在他已经足够强横,可以知道了。
阙玉闭上眼,在沥沥的雨声中抱着玄朱睡了过去。
他呼吸刚均匀,玄朱便睁了眼,盯着他缩成一团的毛茸茸身子瞧了一会儿,才从紫府内拿出一条毯子,要给他盖上。
手在半空中时忽而一顿,想起来了,阙玉现在修为恢复,已经不需要这些多余的小东西,但她还是习惯了给他准备。
怕他冻着受凉。
想了想,毯子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严严实实地护着怀里的狐狸。
玄朱重新闭上眼,驱使了体内真元朝识海涌去,清理还余下的毒。
其实她的毒早就不严重,亦或者说从头到脚没奈何过她,是她自己甘愿沉沦,让毒侵入进神魂内,吞噬掉一些记忆,好放过自己,也放过阙玉。
阙玉是无辜的,她知道,一个没有干坏事的人不应该去镇妖塔。偏师父下了死命令,她违抗不了,不如让阙玉自己做决定。
他肯定会走,她知道。
如果他走了,她要怎么办?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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