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渴。”
顾铭远眉毛一挑。虽然小孩儿什么都没说,但顾铭远却能够感觉到,小孩儿现在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顾铭远捏了捏阮宴的脸:“谁惹你了?”
没等顾铭远碰到,阮宴就灵活地躲开了:“谁知道呢,或许是空气吧。”
阮宴:没错,别猜了,就是你。因为你在这呼吸,让我觉得空气都弄得不顺眼了。
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旁边的陈致秋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有意思有意思,吃个饭都能看一场大戏。
陈致秋不知道的是,饭菜上来以后,好戏才真正开始。
看到有水煮肉片,阮宴放下心里那点儿莫名其妙的感觉,开始当一个尽职的干饭人。
这时,顾铭远还在跟陈致秋聊天,说的,还都是些阮宴听不懂的话。
关键是聊就聊吧,他直接把这两个人屏蔽就是了,但顾铭远这个大猪蹄子,非要一边跟其他男人聊天,一边给他夹菜,就好像对他多好似的。
阮宴不爽地咬着水煮肉片,非常想把那一盘子肉扣到顾铭远头上去。但他舍不得这么好吃的饭菜,最终,只是用力戳了下碗里的饭。
算了,爱咋地咋地吧,别耽误他吃饭就行。
阮宴不知道的是,这整个过程,都被对面的陈致秋看在眼里了。
陈致秋眉毛一挑:“你家小朋友,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听到这话,阮宴险些一口肉喷到对面陈致秋脸上。
憋住以后,阮宴松了一口气。
喷不喷他脸上不重要,重要的让是不能少吃一块肉啊!
咽下这块肉,阮宴看着对面的陈致秋,正儿八经地说道:“第一,我不是他家的。第二,醋是什么?我听都没听过。”
他吃醋?做梦。
陈致秋看着阮宴,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这句话听起来确实是在承认阮宴没有吃醋,然而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就让人觉得,他是在说反话。
看着一派淡然,全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的陈致秋,阮宴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声“闷骚怪”。
果然,能跟顾铭远成为朋友的,不是明骚就是闷骚。
此时此刻,阮宴的内心独白如下:吃醋是不可能吃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醋。醋那么难吃,他超讨厌的。
把碗里的米饭吃完,阮宴看着顾铭远道:“我饱了。”
顾铭远:“这么快?”
阮宴仰起下巴:“怎么,不行?”
“当然行。只是,这些菜很贵。”说到这里,顾铭远又补充了一句话,“他掏钱。”
阮宴眉毛一挑:“这还不简单?”
说罢,只见阮宴招手道:“服务员,打包!”
看着这对吃不了“兜”着走的小夫夫,陈致秋嘴角一抽。
得,客是他请的,恶人还是他来当。
向来儒雅的陈致秋突然爆了一句粗口:跟顾铭远当朋友,怎么他娘的这么亏呢?
刚出门,阮宴就拉着顾铭远走进了一家香辣虾店。
顾铭远阮宴,只当是没有看出他的那点儿小心思:“不是饱了吗,怎么还来这里?”
阮宴理直气壮道:“我又饿了不行吗?”
顾铭远轻笑一声,只是揉了揉阮宴地头:“那就多吃点儿。”
阮宴翻了个白眼,一爪子拍掉了顾铭远放在头上的手。
这还用你说?老子吃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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