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雪音眸子里一片安静,她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不走。”
她来扬州之后因为扶摇饭馆赚了不少的银钱,曾经卖馄饨与糕点时结实了许多温柔亲之人,深深喜欢扬州这座城,若是天下真的乱了,她躲到深山里又有什用呢?
这让迟映寒非常着急:“是你知道的,如今朝廷没什人能中用,我听我爹说朝廷大乱,无人继承皇位,各位大臣众说纷纭,自个儿都打起来了!说不定天下几分!到时候兴许十都无法安定!”
雪音看向他:“那我就出一份我能出的力!”
她虽然是闺阁女儿,但因为曾经跟陆靖言生活一起,多少明白些朝廷上的情。
如今的皇上并非是圣明天子,而子与三皇子都是浪荡无能之辈,若是换个人当皇上,并非不。
当蜀王与宣平侯一般,都是战功赫赫,最终却一招落败皇上羞辱到无处遁之地,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期盼着蜀王登基呢。
就连雪音的心里,都隐隐希望蜀王登基。
她现如今不再喜欢那个人,却不希望那个人再人随意地羞辱,叱骂,暗算,惩罚。
不希望少时那个带着明亮笑容的白衣少,越地阴翳狠厉。
岁月,对他温柔一些,算是她对他最好的祝福。
迟映寒莫名有些生气:“舒心!你知道自己做什?如今扬州城哪家有根基的人不想法子逃到乡下去?你倒是好,出一份力?你出什力?你最做的是保护好自己!”
雪音平静地看着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迟映寒,我你一样,都有责任为天下的平和贡献一份力。”
迟映寒恩捺着火气:“我给你五日期限,我不会允许你留扬州城的,你必须到乡下躲着去!”
他以容忍她拒绝他,不愿意嫁给她,却容忍不了她拿自己的命玩笑!
雪音未置否,只是一转身就去了后院里老伯住的屋子。
这段时间老伯一直都还扶摇饭馆的后院里住着,他的伤早已大好,但因为没有地方去,每日都后院里劈材。
说起来劈材,这老伯劈材跟寻常人用的法子全然不。
他劈材的方式千奇百怪,把一截一截木材当成了猴儿一样地耍,劈起来又快又狠,方方正正地柴堆放一起,薄厚大小竟然都几乎是一样的。
旁人劈一堆柴需小班日,他半个时辰能劈好,力气实是惊人。
偶然,他会坐着看天,想情。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自哪里,不知道从前生了什,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是空白,越是努力地去想。
见雪音来了,老伯立即笑道:“小妹,空了?”
雪音微微一笑,递上去一壶茶水:“大哥,我知道你脑袋曾经受过伤,适才想不起来从前的情了。我这些日子查了查,找到一种方法兴许以唤起你从前的记忆,不知道大哥愿不愿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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