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的,凤晚婳闭嘴了。
顾靖安这小子倒是第一次这么识趣,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就随着凤晚婳将脑袋埋在毯子里,他自己也闭目养神,靠在车壁上,在马车或轻或浅的颠簸中,缓缓的呼吸起来。
凤晚婳好半天没听到其他动静,不由得抬头起来一看,“顾靖安,没想到皇子命的你居然不是皇子身,这样的环境都能睡得着,真是美得你了!”
好歹压低了声音,没有吵醒对方。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居然让凤晚婳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只不过,如果旁边这个人能换成大师兄就更好了。好在,她也可以暂时忘记外头的事情,那些会让她心烦的事情。
于是,后头跟着的吴夫子主仆就没有人管了,不仅没有人管,距离也渐渐的越拉越远了,一直就这么拖到了路途上的第一个驿站。
其实原本云州和七都不算远,快马加鞭三个时辰就能到了,驿站之用途更多的是传信之用,住进驿站的一般都是到其他地方途径云州的,因此,平时驿站倒是没有多少人,两城之间明显的管道修得又大又广,也有很多啊商人行商,一般不会出现道路拥堵的局面,在这么一个环境下,顾熙铭打算中途取路驿站就显得目的不纯了。
在马车里躲懒的顾靖安说,“小晚啊,二哥这倒是第一次看他怜香惜玉啊。哈哈。”
装什么风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晚婳白眼飞了出去,“小小年纪,整天把怜香惜玉挂在嘴边,你小子也是个好货。”
“粗俗!”顾靖安反驳,“常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没有人说这两句话粗俗,却被一堆读书人奉为至理名言,如此,你倒是淫者见淫了!”
我去,还冒出这么一个词汇。
凤晚婳咕噜转了眼珠子,“既然殿下不嫌弃,不应该大大方方感谢我给你这么一个美誉的吗?”
“这是当然,毕竟人家弱质女流,再继续强撑着赶路的话,怕是得不到什么好的了。”
戳你心窝子,顾靖安倒是好不掩盖自己的意图,他就是要气死面前这丫头,当他什么都不知道是吗,真是太笑话了。
果然,在一行人进驿站不久,凤晚婳就眼尖的看着那匹刚看过的枣红色白马的主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进了驿站,甚至,在吴夫子被扶下马之后,对方的身子还显而易见的颤抖了一下。
虽然顾熙铭一行人有意无意的放慢了速度了,但是一群侍卫哪个不比两个女子体力要强,吴夫子虽然也会骑马,但是为了尽力不拖得太远的,还是要时刻保持速度的,这不,可能大腿内侧受伤不浅。
“这会,可就是看我们吴夫子的毅力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顾靖安笑嘻嘻的说着,“自古女追男,隔座纱,我们二哥,就是一块冰,难道也没有焐热一点吗,嘻嘻。”
真是没安好心,只知道看戏的家伙!
而时间的当事人之一,熙王爷顾熙铭呢,凤晚婳只瞅见他进了屋子,然后再也没有出来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或者,真的和吴夫子又什么乱七八糟的?承诺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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