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磨着创口贴外皮,听到这话意外有些疑惑:“什么?”
回答他的是时流云坐近了些,胳膊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撑着下巴看他。
霍迁突然就明白了,嘴角勾笑没回,指腹蹭了下手中皮肤,定睛往下看。
红了一大块,上面疤痕凸着,肿的有些可怜,比上次在他家的还要恐怖一些。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whiskey喝多了,上次痛的他喊了好几声名字都没醒,这次到现在话还挺多。
他笑了笑,把手盖在疤上。
嘶——
顿时脚腕一凉,时流云条件反射想抽回来,却被霍迁按住,接着,脚踝上的手却突然温柔下来。
原本冰凉的药膏被揉开,渐渐被霍迁指腹的温度所取代,往日看着很冷漠的霍迁手却很暖,轻轻把药膏揉开,倒是比他自己揉的时候都要舒服。
时流云愣了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往前看霍迁微弓的脊背,出乎意料的呆了片刻。
直到霍迁冷漠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你这床,睡了多久?”
他回过神:“啊?”
“我说,”霍迁手中动作不变,眼睛看向腿边的床单,“这张床跟前男友睡了多久?”
时流云这才明白霍迁问的是现在两个人坐着的这张床。
他莫名被戳中了笑点,看着霍迁那阴阴的脸想起刚进来时这人就看着床的视线,回:“我早搬新家了,分手的那一晚就直接搬了出去,您是第一个被我带回家的。”
霍迁揉着脚踝的手加了点力,“那我的荣幸?”
不会痛,时流云歪头浅笑:“嗯。”
霍迁点点头,接着问下一个问题:“这么讨厌你前男友?”
脚踝的舒服顺着传遍全身,他往日的爪子收了点儿,没什么犹豫的答:“谁都不会喜欢绿了自己又毁了自己的人吧?虽然我确实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少陪他。”
霍迁听到前句话手一顿,过了几秒却是问:“很少陪他?”
“当时在学校没钱,我爸妈又刚好在那个时候去世了,他也才大三没什么钱,我就只能——”
酒精的坏处就是这点,时流云酒品很好,醉酒后的毛病只是比往日更随性的言行,以及比清醒时慢了几倍的脑子。
就像现在,他不该跟霍迁说这些,至少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应该这么早说。
所以他立刻闭了嘴,霍迁看他这样也没继续,接着问:“你的腿,也跟他有关?”
可能是今晚的烈酒太过上头,也可能是霍迁温暖的指腹揉的他很舒服,时流云这次没有随便含糊过去,点了点头:“嗯,没错。”
“我跟您说过的,”他声音轻轻,“小时候我确实从楼梯上摔下来扭伤了脚踝,但那个疤,是在酒吧跟人打架时不小心被棍子砸到,导致骨折做手术留下的。”
他撑起上半身凑近霍迁,眼睛亮晶晶的:“您看吧,小时候从楼梯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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