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誉:“既然这么关心人家,干嘛又碍于面子不去追。”
傅泽寒不说话。
温誉走到傅泽寒身旁停下:“他在收拾行李。”
傅泽寒震惊:“她还真打算搬走?!”
“恩,”温誉说:“我出去追她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你不信。”
傅泽寒:“搬去顾辞那?!”
温誉:“那倒不是,她自己一个人住,但宿舍就在顾辞的隔壁。”
傅泽寒气极反笑,一拳打在写字台上:“他还特意挑到了顾辞隔壁住?她是存心想要气死我吗?!”
“不是特意,”温誉帮忙解释:“是我们这层,只剩下顾辞旁边,和楼道最后的两套了,很多人都会忌讳酒店、宿舍的最后一间,看書喇
她会选择顾辞旁边,应该单纯只是忌讳而已,她要是想气死你,就直接搬去顾辞那住了。”
傅泽寒气的说不出话来。
温誉:“其实你现在去跟言西好好道歉,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等她出了宿舍的门,可能真的就来不及了。”
傅泽寒不说话,板着一张脸。
温誉叹息,自顾自的在位置上坐下,翻开了作业:“既然劝你没用,那我写作业了。”
他不喜欢做对牛弹琴的事情。
除非对象是宴傻傻。
温誉刚一想到容宴,一旁的手机就响起了来自容宴的微信视频通话。
温誉想了想,按掉了视频通话。
【容宴:???】
【容宴:_(:з」∠)_】
【容宴:干嘛挂我电话,你在忙嘛?】
【温誉:恩,现在有点事情,晚点再跟你视频。】
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宴傻傻。
【容宴:好,那我先不打搅你了。】
傅泽寒在位置上挣扎了快二十分钟的时间,最终还是起身,离开温誉的宿舍。
温誉合上刚写完的数学试卷。
他看了眼玄关的大门。
现在才行?
明显晚了吧。
就像他说的那样,道歉这东西是有时效性的。
就好比别人打破了你的杯子,当下立马跟你道歉,和非要倔着过了三个月之后才跟你道歉,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傅泽寒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
他走进去,看到时小小正抱着一个大纸箱朝着他走来。
两人看着对方同时一愣。
傅泽寒看了眼时小小几乎是快空了的宿舍。
一下反应过来,时小小已经把东西快要搬空了。
傅泽寒又气又急的走到时小小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我让你滚你就真的滚?”他有些气急败坏:“那我让你离顾辞远点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听我的话?!”
时小小本来还在害怕,万一傅泽寒跟她来软,又是道歉,又是说好话怎么办。
她肯定会心软的。
可现在时小小不害怕了,因为傅泽寒来的是硬的。
她害怕别人跟她来软的,她是真的很吃软。
可硬的话,她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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