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在内心已经绝望的老泪纵横了。
誉崽啊,别快继续往下问了,放我一条生路吧。
容宴硬着头皮继续撒谎:“我也不知道,她没说。”
“这样,那算了,”温誉看容宴越来越害怕的样子,也就不逗弄他了:“继续拆泽寒的礼物吧。”
容宴在心底松了一口大气,擦了把冷汗。
誉崽总算是不接着问了。
傅泽寒送给容宴的是一只爱马仕的包,款式是容宴喜欢的胸前小挎包。
温誉:“都是你喜欢的风格。”
温誉说着,拿起小挎包在容宴胸口比了比。
容宴笑:“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温誉把包收回盒子里:“你的颜值足以撑得起任何穿戴。”
“!!!”温誉的话直击容宴的心脏,就差没激动的心脏从胸口蹿出来了。
啊!
突然好有热恋的感觉。
他激动的快要不行了。
来人。
快点送他去医院。
温誉:“对了。”
“恩?”容宴笑着回神。
“我跟泽寒,还有言西的礼物,你更喜欢谁的?”温誉并非是故意这么问的,语气里甚至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都喜欢,”容宴很认真的说:“但要说一个最喜欢的话,答案是你的。”
不是他撒谎。
他是真的更喜欢誉崽的礼物。
倒不是因为礼物是他自己挑的。
而是因为送礼物的人是誉崽。
誉崽即便今天送他的只是一张白纸,也会是他最喜欢的。
温誉一笑,算他的那些钱没有白花。
温誉送给容宴的是宇舶HublotBIGBANG系列的机械男表,售价五十五万。
容宴一个月的零花钱跟温誉一样,也是百万起步的,一只五十五万的表,其实对他来说,算不了多少钱。
但因为是温誉送的,就格外的珍视。
从温誉手上收到的时候,很想当场就戴上,但最终还是没舍得,准备带回家好好的珍藏起来。
毕竟这是全世界最好的誉崽送的。
饭后,温誉从冰箱拿出自己做的乳酪蛋糕,还有时小小跟傅泽寒一块送的草莓蛋糕。
温誉在两个蛋糕上都点燃了蜡烛后,起身把客厅的灯关了。
室内只剩下从落地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看書喇
温誉回到沙发前,在容宴身旁坐下:“好了,许愿吧。”
温誉跟傅泽寒过生日的时候,是都不会对着蛋糕许愿的,都是直接吃。
但容宴会,不仅会,还觉得对着生日蛋糕许愿,就跟收生日礼物一样,是一个非常至关重要的流程。
容宴看着温誉笑:“这有两个生日蛋糕,也就是能许两个愿吗?”
温誉弯了弯唇角,有的时候觉得阿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不是说性格幼稚,阿宴不幼稚,不仅不幼稚,还很强势,关键的时候更是非常的靠谱,很能给人强大的安全感。
他说的小孩子,指的是容宴看待事物,一直都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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