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满,可却也无可耐何。
江慎天生就是当皇帝的,虽然登基没几年,但办事果断利落,从不拖泥带水,该用手段的时候,也颇为强硬,展现出了卓著的政治才能。
江悦和咸安王成亲已经二十一年,俩人一直恩爱有加,生了三男两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亲生子,小的也有十岁了。
只是江悦不让荣恩公府的人称她为王妃而要称大姑奶奶,她觉得这样,她还是荣恩公府的人。
“娘!”江悦过来抱着苏予安的胳膊,依偎在她身边。
“还撒娇呢,你也是当祖母的人了。”苏予安握着江悦的手说。
江悦都是祖母了,自己也已是曾祖母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当祖母了也是您的女儿呀。”江悦笑眯眯地说完,又问,“怡儿还没回呢?”
“今年怕是回不了的。”苏予安摇头道。
江怡的夫君是两淮总督,还在任上,苏予安早就去信,让她不要两头跑了。
母女俩正说着,门外的小丫环又道:“老夫人,大姑太太,世子夫人和二夫人到了。”
这过年过节的,所有的人都团聚在本心堂,虽然江恪媳妇说让搬到公府最中心的松鹤堂,但苏予安和江起云在这儿都住惯了。
江恪媳妇魏氏是武陵侯家的长女,一向行事有度,她进门后,苏予安便忙不迭的将手里的中馈交到她手上,当时把她差点儿惊出个好歹来。
哪家宗妇从进门到执掌中馈不是要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有的婆婆等到自己闭眼了,才会把权利交到儿媳手上。
魏氏原以为这是婆婆对自己的考验,还推辞来着,还是江恪说:“你不接手,娘会不高兴的。”
我接手婆婆才会不高兴吧!魏氏正琢磨着,江恪已经把对牌接过来塞到她的手里。
这一接,便是一辈子!
至于江惟媳妇李氏,则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是京都有名的才女。
苏予安原本有些担心李氏会不会太目无下尘,但后来却发现这姑娘会作诗,同样也极会算账,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苏予安和江悦刚走到外间,魏氏和李氏便领着一群姑娘们走了进来。
“大姑太太这么早就到了,倒是我们晚了。”魏氏笑着说。
“可不,早知道,我昨儿夜里就守在这里了。”李氏说道。
“你这一府的事儿呢,来这么早做什么。”苏予安示意魏氏不要想太多,又对李氏说,“你也别掺合了,夜里守在这儿给我念诗还是怎么地?”
苏予安的一席话,让众人都不由得都跟着笑了起来。
李氏也跟着笑,她原本是个心思有些敏感的,但嫁到荣恩公府后,竟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心没肺了。
大人们见了礼,便是姑娘们来给苏予安这个祖母和曾祖母见礼。
苏予安看着这些孙辈就高兴,搂搂这个抱抱那个。
正热闹着,江起云领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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