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晚上,莫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在市中心的大酒店举办。
宴会开始前几个小时,陆陆续续的有各色各样的车子停在酒店外边。
其中包括在医院躺了好多天,出院没多久的任木森的车子,以及吕梧桐的。
吕梧桐看到任木森,就想到自己被他忽悠了五年,当即一个巴掌拍过去。
“嗷,谁打我啊?”任木森龇牙,转头见是吕梧桐,捂住背,“你打我干啥?”
“不打你打谁,”吕梧桐抄起包包甩过去,“没脑子的蠢木头!”
任木森抬臂挡住,“我做啥了我,一个两个的都骂我没脑子。”
吕梧桐停止攻击,“还有谁骂你没脑子。”
“楚奕帆啊!”任木森揉揉肩膀,“他骂我没脑子就算了,还把我揍的躺病床上十几天,我可冤死了。”
“该,”吕梧桐很是解气,“就该把你揍到不能祸害别人。”
要不是被误导,她在学校里不知道能交多少男朋友,会缠着楚奕帆那个大猪蹄子不放?
任木森不赞同了,“我祸害谁了我,她们都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
两人说的事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吕梧桐丢出个大大的嫌弃的白眼,“蠢到家了。”
不欲再废话,她提好包包带着作案工具去别墅内部勘察地形。
任木森风中凌乱。
他到底做错啥了?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想破脑袋想不出来,任木森拖着没有痊愈的身体去找莫徵宣。
莫徵宣忙着应付宾客,得空听了任木森的控诉,送给他两个短句。
“没脑子。”
“活该。”
楚大少爷的女人都敢惦记,又制造麻烦,不是没脑子不活该被揍进医院是什么?
任木森痛心疾首的举起手指,“还是不是朋友了?”
“是朋友才提醒你,”莫徵宣拍拍他的手臂,“一会儿见到人,别盯着看,收敛点。”
否则的话就不只是躺半个月了这半句,莫徵宣没有说出来。
“啥?”任木森满脑子雾水,“别盯着谁看。”
莫徵宣撩起衣袖看表,“马上就知道了。”
任木森:“……”
一个个的打哑谜很好玩吗?
酒店挺大,花了约摸一个多小时,吕梧桐锁定了作案地点——花园。
准确的来说,是花园的喷水池。
花园有夜色做天然的背景掩盖踪迹,地方大,又甚少会有人来,想搞点小动作,最合适不过了。
作案地点找好,吕梧桐跃跃欲试,难掩兴奋的拉开包链,掏出里面的作案工具——肥皂。
把肥皂均匀加厚的涂抹在喷水池边缘,作案现场就布置完成了。
盖好肥皂盒,吕梧桐检查一遍,确定料够足,满意的去洗手间洗手。
冲洗干净要离开的时候,洗手间外边传来皮鞋和高跟鞋的声音,且越来越近。
吕梧桐当机立断的躲进最里面的特殊人士专用间,放慢呼吸。
不多时,两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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